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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