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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