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