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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