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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