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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