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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