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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