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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