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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