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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