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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