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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