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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