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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