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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