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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