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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