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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