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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