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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