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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