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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