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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