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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