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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